虽然我自幼生长在红河州,对于红河的山山水水却知之甚少,甚至连元阳梯田都没亲近过。年初,受绿春县委政府的邀请,我和文学界的几个朋友对绿春做了四天的专访。几天的时间里我们深深地感悟了绿春的“绿”,和厚重而多姿多彩的哈尼文化。
探访黄连山
车子驶入黄连山,空气明显地清新湿润起来,每个人都贪婪地呼吸着,把积在胸腔里的浊气全部呼出去。在一大片草果林旁,一条小溪孱孱流淌。溪水清澈见底,回味甘甜,我们用手捧起一汪汪清泉,尽情地吸吮。放眼望去,山连着山,峰连着峰,大片的森林中露出几树樱花,真正是“万绿丛中一点红”。那醉人的绿和这风这水这花,沁人心脾,令人心旷神怡。同去的供销社李主任介绍说,黄连山的森林面积达90多万亩,居全州第一,在全省也居首位。他感慨地说,在北京读书的三年无时无刻不在怀念家乡的蓝天、森林、小溪和梯田。大城市里哪里能享受到这些?
我们一路走走停停,嗅着泥土和清草的芳香,尽情地欣赏着梯田风光。梯田拾级而上,像明镜似的,在阳光的照射下闪着粼粼的波光,缕缕炊烟在田间飘荡;半山坡上的哈尼人家偶尔传来几声鸡鸣狗叫,远处隐隐约约飘来一阵山歌,那份恬静和清新自然令人心动不已,沉醉其中。
如果说元阳的梯田是雄伟壮观,像大自然的神工鬼斧雕琢出来的一般;绿春的梯田则是精细秀美,像描绘出来的一样,只不过她的美没有被更多的人发现。眼前的一切让人惊叹哈尼人的勤劳智慧和勇敢,以及他们对生活的热爱,感受到了他们的那一份悠然自得。这是一种知足常乐、宠辱不惊的心境。陶渊明笔下的田园风光此刻真真切切地呈现在眼前,让我有了一种顿悟,一种超脱,似乎所有的烦恼都离我而去,心灵象被洗过一样的纯净。大自然真的太美太神奇了!而这种美是生活在钢筋水泥房里的人们所无法体会的。